“党和国家号召咱,农村也要换新颜,科技文化与卫生——下乡”,《大学生下乡之我见》中,大学生们下乡热情日益高涨,每到寒暑假都踊跃“下基层”,但是惹来的争议也不少:现在的大学生下乡都是走形式,能干实事的不多,来不来一个样......
我校动漫与传媒学院09级编导专业的王茂桢同学,用镜头记录了十几名大三学生下乡的经历,拍成的社会实践纪实片《下乡》获得我省第五届微电影大赛获大赛纪实片三等奖。该片较为完整地记录了三农学会实践队在济宁市嘉祥县前张村实践中帮助当地组建起秧歌队的故事。
跟随镜头,看看他们是如何用行动和真情让“大学生下乡都是走形式”的说法不攻自破。他们进行文化宣传,帮助当地村民组建秧歌队还为七十岁以上的老人们拍寿星照。
结伴同行,记录桑梓情谊
“打算拍这个主题的宣传片是受同学的启发,正好自己又在三农协会有过多次下乡实践的经历,我们十几个人就一拍即合,去到了成员张瑞敏的家乡前张村”,没想到几个热血青年就这样帮助村民们建起了秧歌队,让村民们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在“难忘桑梓——《下乡》”的展映会上他说:“三农学会是实实在在的社团,里面是实实在在的人,做的是实实在在的事,带给大家的是实实在在的感动。”下乡过程中王茂桢哭了三次,第一次是给老人们拍寿星照的时候,“这是他们一生中拍过的唯一一次照片”;第二次是我们要离开的时候,村民们敲着鼓来送他们,“没有意料到的事情,感觉是举手之劳”;半年后回访时,他问村民们是不是在农闲的时候扭秧歌,“我们是在扭秧歌的空闲里干农活”村民的回答让他第三次落泪。
“从开始学扭秧歌到现在,我已经掉了十斤肉,原来的高血压、高血脂也轻了”村里的一位老人高兴地告诉队员们,更让大家欣喜地是村里以前不愿出门的老人现在开朗了很多,晚上的村子多了笑声,小孩们也能跟着扭起秧歌,还去到其他地方进行演出......
“王茂桢绝对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从大一我刚刚认识他时就感觉到了。”三农学会前会长刘小龙说,“他上大二的时候就做过一个关于下乡的视频,虽然与获奖的《下乡》相比不太好,故事也有点平铺直叙,但那毕竟是在所有人没有想法的时候他想到了,并且去做了。”在他心中,这次获奖,离不开这一群结伴同行的队友,大家共同收获了这份浓浓的桑梓情。
“下乡帮助老乡这样的事情我也做过,各种累各种感动也都有过,只是当时并没有太大的感受,是这部又让我回想起了当时的种种细节,对当时的各种事情有了新的更加深刻的体会,看完真的很怀念下乡时的生活还有当时的老乡,有机会我还会再去那里看看老乡们。”三农学会副会长任蓝翔说。
实实在在下乡去,真真切切桑梓情。
柳暗花明,宝贝老师出现
前张村是典型的“38”、“61”、“99”村,即青壮年大都外出打工,留下“妇女”、“小孩”、和“老人”,平常基本没有娱乐活动。为此,大家就想出了用组建秧歌队的方式把村民们聚到一起,促进村子的文化建设,改变文化氛围不浓的局面。
刚开始组建秧歌队的时候,队员们就遇到了挑战:村民积极性不高,没有带头人,缺工具,没人会打鼓点。拍摄进入僵局。大家开始挨家挨户地调研,找擅长秧歌,会敲鼓的村民,结果一无所获。就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位来自东北的大婶“临危受命”做起了大家的带头人,队员们叫她宝贝老师,“天上掉下个宝贝大婶”,队长刘小龙说。小组的成员们也是亲自上阵,当起了“学徒”,在“领导”的指导下学习基本步法,“宝贝老师很给力的,镜头后面拍摄的我们都被她逗乐了”,王茂桢说,“后来我们就开始编花样,秧歌就越来越美,越来越好看了”。
队友们经过多方打听找到鼓之后,村子里却没人会打鼓点,“大家就从网上下载扭秧歌的音乐,模仿着打鼓点,开始的时候经常会慢半拍,慢慢地联系之后,鼓点就跟得上了”。
“当看到视频中要分别时的那一段时,我真的落泪了。”化学与药学院制药11级2班薛俊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农村来的,农村人开始时不愿意参与活动,只要他们相信你了,就一定是真正的友谊,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就只有朴实,让人心疼的朴实,一点做作也没有。”薛俊鹏也是三农学会的会员,一年了从来没有想过也要去下乡,他说下一个假期如果还有下乡活动他一定会申请参加。
“通过这次视频,我感受到了下乡时学长学姐们的努力,挑选舞蹈、排练、想尽各种办法借大鼓,很佩服他们。视频让我看到了队员给村民带来的巨大改变,半年以后宝贝老师还在带着村民们搞活动,相信学长学姐带给乡亲们的快乐会一直持续下去。”合作社学院农村区域发展12级3班周慧琪说。
下乡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埋头苦干,“炼狱”33天
纪录片《下乡》出片刚刚完成的时候,王茂桢找同专业的同学帮忙点评和指点,找找疏漏,结果刚看了十分钟,同学就看不下去了:“你的片子我大体上已经能够猜到结果,大同小异嘛”,只有他自己知道纪录片里面的不是走形式,真真正正的社会实践是存在的。
暑假伊始,他就埋头进入了学校的微电影工作室, “那三十多天的生活像是‘炼狱’一般”,虽然有着专业的学习和之前摄影比赛的经验,但“这一次的剪辑工作却异常的艰难与复杂,还好有指导老师和爸妈的帮助和鼓励,加上自己的坚持,终于成了”,王茂桢在克服了机器出故障,毁掉三次之后从头开始的困难后说。王妈妈对他的影响很大,“妈妈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文艺范儿十足的女青年,还有这一次纪录片的名字也是她给起的,心里最想感谢的就是她了”。
“纪录片和宣传片不同,纪录片选好机位和场景之后就可以直接拍摄,但是纪录片是要打乱顺序之后重新编排的,再加上拍摄时村民们会找不到镜头,需呀视频拍摄的每个成员都有很好的专业素养。”展映会上,纪录片一开始播放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屏幕播放比例不对,立即通知了工作人员进行调整;还时不时地给记者指出片中的镜头存在曝光不足的问题等。
“他做事严肃认真也是出了名的,简直追求完美,他的获奖作品《下乡》前后改过至少四次,就是获奖的那个也不是最后最完美的,获奖以后他还又修改过,我看在晚会上放的这个比获奖时的更好了,情节更加连贯,也更能打动人。”同行的队友说甚至在下乡的时候,村里的小孩儿都怕他呢。
“肖申克用了四十年计划一次逃亡,我就可以用一个暑假来圆一份感动。”
“在很多人眼里社会实践和形式主义是画等号的,我不知道这样的现象是怎么形成的,但是如果说今后有人和你说社会实践是走形式的话,请坚定地告诉他,真真正正的社会实践是存在的,”正是这份执着,让他坚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