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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炳声:成就事业就得有强烈的责任心

时间:2014-05-16 来源:农学与植保学院


      他是学生心目中的好教师,总是精心设计每一堂课,力求把每一课讲得更精彩;他是一名优秀的植物病理学专家,为了采菌跋山涉水,迄今为止发现了2个新属、20余个新物种,出版2部英文专著;他待人和善宽厚,总是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他就是农学与植物保护学院的路炳声教授。

英国求学的考验

路炳声教授有着丰富的求学经历。在山西农业大学读完硕士后,到英国国际园艺研究所做了一年访问学者,之后又在香港大学获得了博士学位。2002年,他又到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及联邦政府农业部植物和真菌研究所做博士后研究。从本科一直到博士后,他一共走了13年的求学路,这条路虽然走得很辛苦,但在他心里,这是一条注定会胜利的征途。

谈起在英国求学的经历,路炳声教授依然记忆犹新。现在,人人都觉得出国留学是件很骄傲的事儿,但是在那个年代,在国外生活却是一场很严峻的考验。

当时英国的大学都收“bench费”,也就是板凳费,光这个就要1000英镑,学校给的钱除去这项费用就所剩无几,机票、吃住都成问题。为了找到合适的学校,他给十几所学校写了信,但都没有免除bench费的。后来他的一位同学给他介绍了英国国际园艺研究所,这才圆了他的求学梦。

1995年8月,路炳声来到了英国国际园艺研究所。研究所的名字听着很有范儿,但到了才发现,这个研究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在一个很小的村子里,生活很不方便。“当时国内没有什么超市,都是那种带柜台的商店,到了英国之后才知道超市这种地方,可以自己随意挑选商品。”但是,距离研究所最近的超市都有16公里。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而且英国实行的是“朝九晚五”。下午下班后,实验室的人在太阳还很高的时候都走干净了。他们都住在周围各村镇,实验室里就他一个人住在所里的公寓里。幸亏过了几天,一个即将毕业的波兰小伙子从苏格兰高地旅游回来,告诉他对面的房子里有一个研究所的工人,他每周三都会去市区购物,可以搭他的车去。于是,路炳声在这位好心工人帮助下解决了购物问题。

按照当时的外语听说水平,路炳生教授的交流还是一大难题。研究所里很多都是当地人,说的英语大多是方言,他根本听不懂,每次交流都是边说边比划。“尤其是做实验的时候,那些仪器和药品的标签和说明都是英文,使用的体系和国内完全是两回事,每次找药品都要找半天。”

这些困难对路炳生来说只是外界因素,真正的挑战是内心的孤独。“当时国内没有互联网,家里也没有装电话,想家了只能用公用电话。国际长途一分钟就要21块钱,没办法,家里就安了座机,光初装费就2400,当时我每个月的工资就百十来块钱,对我们家来说真的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求学的道路虽然辛苦,但路炳声却从中学到了很多先进的知识和技术,最终还如愿以偿地找到了攻读博士学位的资助。“当时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英国实验室的规范性”。路炳声做的实验是关于一种欧洲人热衷的食用真菌双孢菇上的病原轮枝菌的生物学和分子生物学研究,当时所在的微生物实验室使用的都是一次性培养皿,分离培养用具是通过管道天然气灭菌,都是高效率操作,使用过的培养皿和所培养的微生物,必须专门放在一个黑色灭菌袋里,每天有专人灭菌无害化处理。因为有的药品有放射性,所以每隔一定时间,都有专门的人来检测实验室内放射性物质的含量,就连插座每年都要用仪器全面检查一次。从英国到香港到后来的美国,基本都是同样的模式。“这些专业的规范性和做事的严谨认真态度,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也一定程度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回国后的科学研究和为人做事。”

全心全意做专业建设

2006年,路炳声教授调来我校任教。2007年正好赶上教学评估,作为植物保护专业负责人,他花费了不少心血。后来,路炳声主要负责植物保护专业建设工作,植保专业为国家特色专业,这份责任自然相当重大。

为了教学改革,结合特色专业建设,路炳生教授组织和参与了从上到下的调研工作,找出一个个问题和矛盾,然后和骨干教师一起讨论,寻找解决方案。他带领大家进行专业培养方案的修订时,大大小小的会开了无数次,老师们提出了自己的意见,通过讨论达成共识,才能进行最后的修订。

“现在我们正搞名校工程专业建设,对植保专业的人才培养方案我们将进行新的修订,主要考虑增加实验课学时数,增添实践环节,把教学与农时及农业生产紧密结合起来,并且增加化保方向的实习内容,让学生们有机会接触农药的生产和销售环节,这样一来,学生们参加工作时就能多一些知识储备。”

路炳声教授认为,作为一名高校老师,最本职的工作就是教学,抓好本科生教育。他在一篇教改论文中提到,现在高等院校都在往城市迁移,虽然这样有利于吸引更多的生源,但农业高校的城市化无疑会减少学生们的实验场所和机会。农业本来就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学科,与生产结合非常紧密,学生们远离了农田,远离了生产实践,是一种很大的损失,对教师来说也是一种脱节。所以,结合名校工程建设,一定要想方设法增加学生们的生产实习机会和时间。

在培养学生方面,路炳生教授倾向于个性发展。他说:“老师应该及早地了解学生的兴趣所在,尤其是在实验课上,对那些表现积极的同学进行鼓励,甚至可以多给他们实践机会,这种适当的引导可能会培养出更多优秀的农业人才,这对个人、对社会都是有益的。”

路炳生教授对专业建设工作尽心尽力,并先后4次被评为学校“优秀教师”。

路边捡树叶的教授

近几年,路炳生教授主要从事真菌资源及应用的研究,主要是水生真菌和腐生真菌研究,先后主持完成了2项省级科研项目和3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路炳生教授说,做真菌分类,最辛苦的就是采菌。

“有一次去采淡水菌,一不留神就掉到了水里,幸亏水不深。”这还是小事,去山里采腐生菌的时候才危险呢。一般的腐生菌都生长在环境比较好的自然保护区内,像海南的五指山,吉林的长白山,还有神农架、九寨沟,这些都是菌源丰富的地方。别看都是风景秀丽的自然保护区,在里面采菌可不是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

“腐生菌都长在枯木上,靠分解木质素存活,根据这一特性就能总结出它的生态分布规律。这些菌一般喜欢在潮湿阴暗的环境中,而且寄生的树木种类不同,有的喜欢松软的皮层,有的喜欢像竹子这样皮层紧致的树木,所以采菌存在很大的偶然性。”基于腐生菌生活的环境,路炳生教授必须到树林、沟壑里寻找菌源。而这些地方在夏天时极其闷热,还有各种各样的虫蚊蛇蚁。“树林里的蚊子和家蚊不一样,一叮就是铜钱大的一个包,好几天才消肿。”

因此,每次外出采菌时,路炳生教授都是全副武装,背个采集袋,拄着木棍子,一身土一脚泥的,用他的话来说就好像是逃荒要饭的一样。“别人去风景区都是旅游看风景,我们却专门往水边、草里走。”

2011级研究生管晓辉说:“我们跟着路炳生教授出去采菌,看到美景时禁不住到处拍照,他就一直低着头找枯枝落叶。有时候走着走着发现路炳生教授人没了,回头一看,他正在路边捡树叶呢!”

路炳生教授已把这当成了习惯,见着枯枝落叶就捡。“每次带我们出去采菌,他都是走在最前面为我们开路,自己拿着袋子捡,边捡边给我们讲解这是什么菌,有哪些形态特征。前段时间我的实验材料不足,想和路炳生教授说一声出去采,结果他说天气太热了,他出去顺便帮我采回来。”管晓辉说。

有时候学生遇到不认识的菌拿去问他,他都是有问必答,遇到不确定的,他都是查好了再给答复,最多不超过两天。每学年放假前一个月,他都会召集学生做年底报告,汇报一年的实验情况,对科研从来不马虎。

“无论教学科研还是社会服务工作,都得有强烈的耐心和责任心,丁是丁,卯是卯,差一点都不行。”

1992年到1994年,山西省的南部和中部发生了毁灭性的棉铃虫灾害。学校为了配合农业部和当地植保站做好防治工作,安排学生到虫害严重的地方做测报。当时路炳生教授和一个年轻教师带着几名学生负责一个乡,每天都在农户家吃饭睡觉,吃饭一天换一家,人们叫“吃派饭”。路炳生教授负责的乡一共有12个村,和他一起的教师刚结婚,路炳生教授体谅他,就担起了大部分工作。村里的路不好走,他又担心学生的安全,于是每天自己骑着自行车挨个村转。

路炳生教授的测报工作做得非常好,老师和学生都对他做出了高度评价,他也被农业部评为“全国棉铃虫防治先进工作者”。

作者:特约记者 邹楠 王玉玲    阅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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